从武汉到杭州,全程721公里,开车10小时,飞机只需要1小时。就是这10小时和1小时,连接了荆楚到吴越的白雪阳春和钟灵毓秀,山水相连的两地之间,无数故事可能只是这千年绵延中的尘埃,却也是每一个故事开端和转结。或许也会有如我这样的人,因为特殊的原因三年没有回家。
第一年武汉封城,那年因为年前有事,我筹划着错峰过年,所以大年三十没有回武汉,可没想到的是,紧接着封城的48天,在这段时间里全国上下都关注着我的家乡,对于父母尚在的我来说,更在意的是爸妈的生活物资。
打电话问家里境况如何,妈妈说:“家里都很好,伢儿莫担心,我跟你老特儿(爸爸)都有的吃穿,社区也蛮扎实,每天都有送菜来,我们俩苕吃哈胀(为就好)的嘞。今年你是回不来喽,就等明年再回来喽。”
那一年,我在杭州度过了第一个离家的春节,好在有很多一样滞留在杭州的人,与本地的朋友一起过节。也见识到了从年三十吃到元宵节的“十碗头”,元宝鱼、元宝肉、白斩鸡、彩蛋、暖锅、八宝菜、如意菜、长生果、藕富、豆沙春卷,每一样都有彩头,每一样都家常却又精致,也第一次知道了原来杭州的糯米鸡是不用炸的。只是看着朋友的亲戚们在烟雾缭绕的厨房忙碌的背影,不由得更想家了。
那天都很好,只是格外想妈妈做的排骨藕汤。
第二年春节我依旧没有赶上回家的节奏,工作的忙碌让我忽略了曾经长大的那片土地,越来越多地让自己融入了这江南秀丽的鱼米之乡,这个城市真好,却又好的不像个家。
“伢儿每天都怎么吃饭呀,有没有好好过早”
“有的有的”
“不要老点外卖呀,妈妈卤了鸭子,寄给你呀”
“妈,我在金华出差呢,回头再说哈,项目上还挺忙的。”
“好啦好啦,娃子嫌我烦了,不管你啦。”
每天一个电话,成为我和家人的习惯,好在现在通讯手段丰富,相隔再远也能立刻见到,只不过有时候简单的事情却让人忽略。听妈妈的话总是对的,于是我也添置了一些厨具,准备做饭,但的确是天赋点完全没有点在厨艺上,我做出的东西自己都不能接受,所以没几次就放弃了。不过倒是同事用来放在办公室煮东西的壶让我想到了新的方向,这台米家智能多功能蒸煮锅有着最大1000W的大功率,内胆容量1.5L,可以在设置里从调整300W到800W之间多档位的调整,避免在电压不稳的情况下跳闸的风险。在模式选择上给出了 火锅、煲汤、蒸煮、煮面、保温等档位,在不同档位下还给出了9档火位供选择。像我这种烹饪苦手,它能根据我想做的菜肴选择烹饪模式,真的很方便。
在那之后我还购入了他家的智能蒸烤箱,包括烘烤、纯蒸、蒸烤、慢炖、空气炸、发酵等功能更加丰富了我的烹饪方式,有时候也能在朋友面前露一手。对于对火候掌控并没有什么经验的我来说,机器自带的烹饪菜谱,比如蒸排骨、蒸鱼、蒸包子等,即使不清楚要蒸烤多长时间也没关系,米家智能蒸烤箱会帮你选择最佳的烹调时间。三层烤盘+1200W大功率蒸发盘,可以在30秒内快速蒸汽,比印象中母亲用蒸锅要快了很多。甚至还可以通过手机APP进行操作,预约烹饪,清洁都十分的便利。
那时候我就想,如果妈妈用上这些工具,应该会更轻松吧。
时间到了今年,放假前的最后一天,杭州有了“星”,想来是大概又是回不去的一年了吧。好在之前也有所准备,家里的材料大概也还够吧。社区组织做完核酸,就回到了家里,拨通了妈妈的电话。
“妈,我今年又回不去了”
“妈看到了,伢儿现在能照顾自己了,我也放心。”
“妈,我之前给你买的那些电器你用了么?”
“用了用了,好用的,我和你老特儿都在用,还蛮好用的嘞,尤其是那个米家的蒸烤箱,还有那个空气炸锅,年纪大了吃得清淡,用那个刚好。”
“妈,我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”
“会过去的,都会过去的,马上就会过去啦,马上就能见面啦”
我听出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,但最先绷不住的其实是我。
“妈,我想回家了,早找到就不出来了,好久没回家了,我好想回家。”
“爸妈也想你,过完这阵子就回来吧,想出去了再走。你自己的家还能不让你回来?”
我知道妈妈已经在抹眼泪了,而我也早已经哭得稀里哗啦。
“妈,我就是说说的,没事,我在这里都挺好的,你放心呀。接下来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,等杭州摘了星,我就回去看你,给你带好多这里的东西”
“恩...”
“妈,等疫情过去了,你和爸来杭州玩几天吧,这里和咱们那里可不一样了,有西湖,有雷峰塔,有虎跑泉,有湿地……”
“恩...”
“妈,我想早点见到你。”
“恩,妈也想,早点回来吧,伢儿……”
长大的过程就是在不断地抉择,抉择去哪里上学,抉择去哪里工作,抉择什么时候结婚,抉择什么时候要小孩……在无数个抉择里,每一次选择都是与过去的一次告别,和熟悉的环境,和熟悉的人,熟悉的故事以及熟悉的从前,这是我们的人生注脚,也是构成着美好人间烟火的点点繁星。